初秋时节,庭院里的果树已硕果累累|黄冈采风系列读后感
故乡读书会,关注故乡,关注心灵。
◆
◆ ◆ ◆
行走黄冈山水,抒写故土乡情
◆ ◆
【编者按】
在夏蝉还躲在树荫下拼命聒噪的时节,有一群黄冈人,为了一个约定,披着用白炽的阳光织成的蓑衣,从海南、从北京、从陕西、从深圳,从四面八方走来。他们手捧赤壁的红土、飞眼安国寺宝塔上百年的古树、趟着遗爱湖的清水、用双脚一步一步地丈量着苏子的足迹;在将军故里,倾听将帅们的细语,触摸先辈们的气息;向天横立薄刀峰,参悟那石刀将“天宫的雨雪,别作两边”的秘密;天堂寨巔望哲人(哲人峰),问天徐寿辉,小小山贼,哪来如此勇气?巴河河畔唱红烛,叹一多先生,一副傲骨、一身正气……这群在大别山行走的文人,越过一座座高山,越过一条条小河,将额头上一粒粒晶莹的汗珠甩碎,化作一颗颗滚烫的种子,一路播撒在故乡赤热的土地。
慢慢地、慢慢地,种子生根了、发芽了,在蝉声仍在有气无力地唱着晚歌的时候,花就开了;在初秋的晚风还裹挟着热浪的时候,已经结果了!这些形状各异的、光怪陆离的果子,悄悄地、悄悄地爬满了我遗爱湖庭院里的果树。
这群人别出心裁地在我庭院里的每一个果子上,都刻下了不同的名字:陈春生教授把东边的那个果子取名为《清泉寺前的遐思》,它像个老鹰似的,翘立枝头,老成持重的样子,像个思想者,又像个目光深邃的卫士,在清晨中守候;彭春华将西边枝头的果子刻上《薄刀峰》《遗爱湖记》,像欢乐的百灵鸟似的,在枝头快乐摇摆、亲昵;南边枝头果子叫《鄂东故乡行十二咏》,这是方礼刚教授轻推历史的门扉,用故纸叠成的,它像矫健的海鸥,在风中飞舞,在枝头游弋;傍晚时分,超石校长揉碎现实和记忆炼成了《赤脚故乡》,驻立在北边的枝头,像喳喳的喜鹊,在晚霞中悠闲地探着脑袋,送来大别山的问候;徐列星、余一梦开心地将《爱上黄冈》和《五水行吟》系挂在树的中间,像白鸽、像白鹭,摇晃着脖子,在枝头向四周眺望、向四周招手;纯玻璃从“故乡夏季的山脊”拾取徐铁匠沉重的铁锤,将山顶上的岩石敲碎,雕刻出一只天鹅的模样,在枝头跳跃,嬉戏;肖红英在左下方的果子上画出《故乡的水系》,将故乡的水系揉进祖孙四代的血脉里,它有如一只系在树根的鸢形风筝,长在枝头,轻轻地摇曳……
我庭院里的每一个果子,都有自己的名字,都深深地烙着黄冈的记忆。
我把这棵如孔雀开屏般五彩斑斓的树称作“智慧树”,把树上璀璨夺目的果子称作“智慧果”。
在我庭院果树上的果子都完全成熟了的时候,我就放飞它们,让它们飞过高山、飞过大海,飞到天南、飞到海北,让它们钻进人们的视野,爬满人们的记忆,让更多的人细细地咀嚼、细细地品味。
欢迎阅读黄冈采风系列文章
湖北作家网报道
感谢关注,欢迎分享